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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立场打扰对方——沉警官可能只是好心关照,自己却得寸进尺想要更多。
手机屏幕暗下去又亮起,她盯着对话框里自己孤零零的消息,仿佛看见沉砚铎皱眉的样子。
她正想干脆回一句没事,再灰溜溜的回到出租屋。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沉砚铎三个字在掌心发烫。
他打来了电话。
喂?
苏晓穗感觉鼻腔猛地发酸。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生怕漏出半点呜咽。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沉砚铎的声音混着电流声格外低沉:有事吗?
苏晓穗张了张嘴,喉咙像塞着团浸水的棉花。
汽车呼啸而过的车轮声里,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我……
沉砚铎的声音似乎撬开了她拼命压制的委屈,泪水大颗大颗砸在手机屏幕上。
我...我妈妈不要我回家......她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热水器还坏了...水管每天漏水...我、我......
广告牌的光晕在泪眼里碎成光斑,她断断续续说着漏水的热水器家里的事情和发霉的墙角。
说到最后连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只反复呢喃着对不起三个字。
苏晓穗破碎的抽泣混着沉砚铎平稳的呼吸,她慌乱地擦着鼻涕,心想沉警官肯定嫌她烦了。
就像初中时同桌被她问了三遍数学题后摔笔走人,就像高中班长被她弄脏校服后皱眉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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