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星北被甩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嘟囔出一句“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关了门南庭绎还在喘,身上热度降了下去,这么几步路裤子里开始发凉,校裤渗透出深色。他脱了裤子就去洗澡,实在不想回忆刚才的画面。
他以为到这就结束了,远没想到是个开始。精力旺盛的年纪做梦突然就有了点实质,梦里都是陈星北光滑的膝盖压着他顶弄,有时候是脚,有时候是手,直到他射出来。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怎么童年拉过的手握过的脚现在都记得触感,让自己又沉迷又害怕做梦,梦醒洗内裤冷静的时候还要怀疑自己怕不是个变态吧。
他不再和陈星北说话了,正好陈星北也把他当空气,这样也挺好,能很好的掩盖自己每个洗内裤的早晨面对她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