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自己卧室门的动静,连音正抵着衣衣的额头轻笑,夕阳把她瘫软的身体和腿间黏糊糊的液体照得发亮:“现在知道谁最疼你了?”
衣衣咬他喉结的力度像在啃糯米糍,含糊地骂他讨厌鬼,露出的耳尖比高潮时更红,被含进唇中的呻吟却甜得像融化的焦糖。
三分钟后他们挤在淋浴间冲洗,连音给衣衣吹头发时发现她偷偷把三个人的牙刷杯摆整齐。
晚餐时衣衣坚持要坐在两人中间看韩剧,连音把炒年糕吹凉喂进她嘴里,拇指蹭掉她嘴角的辣酱。电视蓝光里三双拖鞋歪歪扭扭堆在玄关,像某种心照不宣的契约正在春季余温里悄然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