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自己编出来的。唱戏而已,很容易的。原本,是有些麻烦,我是有一点——”
“——动心的。”沈黛无声将后面的字咽下肚子。
刘斗道:“我看不透你。你的话表面听起来好像很决绝洒脱,可就是给人一种感觉,你好像——很不甘心、很疯怒愤怒。”
沈黛道:“因为我要走一条被自己都看不起的道路。去假扮他人,去偷窃属于他的东西。不过没关系。我活到现在一贯如此。不被世人鄙夷,我怎么能苟延残喘至今?”
刘斗露出迷茫之色,抓耳挠腮,试图理解沈黛的未竟之言,失败,不再纠结地转而道:“你的意思,是不用杀那个女人咯?那你要我做什么?”
沈黛转头看向亮堂堂的屋外,“借我一把伞。背着我,去找那个女人,完成她没能做完的事。”
刘斗道:“这个好说。只是——”
沈黛戒备地盯着刘斗,“作为交换,你要我做什么?”
刘斗像是被戳破心思一样用手揉没有束起来的乱糟糟的后脑勺,低头,支支吾吾说:“我不是低贱的商贾,不是在和你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