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的——不杀还未犯错的人。沈黛自然不会去主动提起这件事。
其他的——
温藏弓没有看出来?譬如他的血能激发恶欲?譬如驱使蝎子杀人?譬如吃人?吃人!不对,他在梦里,想过要回院子吃人的!他露馅了。这人肯定是故意不说,设下陷阱,等着他跳进去。好阴险!
沈黛的目光冰冷下去,盯着温朔。
温朔道:“我的小师妹倒是与你娘熟稔。”说到这,他叹了口气,自顾自摇头,“我现在总算是知道,小师妹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游历在外。十四年,只回了两次鸡鸣山。她在躲着我。她怕我怪她擅作主张又施了一次缚魂之术。”
沈黛,他说的都只是他一个人知道的事,他就是骗你的。
别相信他说的。
他只是在让你松懈下来,然后给你致命的一击。
沈黛想到这,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一个冷战袭来。这里会不会也是符咒造的梦?他在梦外梦。为的就是要掏出他更大的坏心思?
糟了,他刚才想了操纵蝎子小孩割女管家的舌头。
沈黛的两只眼睛犹如冰魄,向外飘着冷气,背后,却浮起密密麻麻的汗珠,伤口浸了汗,像是有蚂蚁在咬。
温朔问:“你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回去向你母亲求证。她一定会告诉你我们在鄢陵城外伏牛山间的遭遇。还有,你耳垂下的金珠子,是我师弟谢渊的。你应该发现了,上面阳刻了一只衔枝飞翔的燕子——那是金陵谢氏的族徽。我给你的金珠子上有一样的图案。”
衔树枝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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