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成血,落在竹子形成斑点。我以为剑鞘是用泪竹所制,那上面的血珠子是自然而成。”
沈黛撇了撇嘴,“我一时不知道,到底该说是你蠢,还是我蠢。”他压低声音,喃喃,“蠢到自己招惹你。”
温朔道:“剑鞘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释家讲因果。道门听自然。我的剑一直没有鞘,一时兴起,给它求了个不错的归宿,也算是一种命中注定的天成。”
“你的话——我听不懂。”
“你是初生牛犊,日后有机缘,就会懂了。”
“你说话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头。”
“嗯,差不多。”
“你这么老了?完全看不出来。”
“修道之人的岁月和寻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寻常人一生百年,自然病老。而我恐怕不会老死、病死,会死在某个我也预料不到的瞬间,被仇敌杀死。”
“你有很多仇敌?”
“很多。”
“那你肯定够坏的。”
“或许。”
“你写了那么久,在写什么?”
“给师妹写信。”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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