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过糖就好了,肯定会喜欢那个味道的。很甜的。”
甜酸苦辣咸,五味之中,沈黛唯独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
沈黛笑道:“以后我来给你买糖。也给你准备三万九千颗。”
沈夫人“嗯”了一声,埋头穿针引线,烛火晃动,她美丽的容颜也跟着火光闪烁。
沈夫人突然喃喃自语:“为什么是沈大掌柜呐?怎么是他呐?”
潋散烛光的细针从男人的靴子里费力穿出来,沈夫人用一小块用剩的蜡烛头润了润针头,针就轻盈起来,继续飞针走线。
似是一声哀叹:“不是他啊。”
一阵倦意袭来,沈黛听着沈夫人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日鸡鸣,沈黛就爬了起来,站在床边,给沈夫人压了压被角,踮脚走出屋子。两位公子在自己家里读书,先生是外头请来的,格外严苛,鸡鸣三次就要公子在学堂里报到。沈黛要比公子早到一刻。他常常立在窗户下,等着两位公子吩咐他取东西或者传话。通常,一站就是一个上午。
日上三竿,窗户里飘来老先生的念书声和公子们零散的笑声。
沈黛蹲在窗户下面,用树枝戳蚂蚁玩。黑色的小点驮着食物残渣,成长长一条黑线。沈黛用树枝督促这些蚂蚁,但凡有落队的就毫不犹豫地碾死。
此时正值六月,烈阳艳艳,蝉在抽绿的桂花树上鸣叫不停,音浪一潮高过一潮。这些虫子旺盛的生命力是通过声音传递出来的。蛰伏十二载,蝉鸣一个夏。
窗户被从里边用棒子撑起来,苏大公子捅出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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