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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身上才有的味道。
“不管你怎么装,其实就是为了占我便宜。”沈黛蔫蔫耷拉着脑袋,目眦半闭,像是束手就擒的兽类,“我生来就是给你们欺负的。”
温朔动作滞了一下,想要松开沈黛。
沈黛的金珠瞬间没进温朔衣袍,耳垂被挂连住,随着温朔身体离开,红线绷紧,要把他耳垂上的肉都撕裂,他忍不住“唔”了一声,“疼死了。”
那只手又摸上沈黛的脖子。手转过来,手指的背擦着紧绷的皮肤而过。沈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胸腔内的心脏收缩舒张,横冲直撞地蹦。
有人曾掐着沈黛的脖子,说再喊弄死他。手是欲望探出来的触角,象征着征服的权力。而这只手仅仅只是轻柔而有力地把困住他的金珠拨弄开。
温朔说:“好了。”
温朔走开几步,弯身,捡起剑鞘,背对着沈黛,手腕灵巧一转,剑像是活了一般,从上至下再到左舞出一个四分之三的圆,剑格以下半寸擦着剑鞘脊线往上提,发出“咔咔咔”的声响,流畅地插剑入鞘,严丝合缝。
温朔从怀中夹出一张纸,放在他曾经搁剑匣的桌子上,用一只瓷杯压住,他微侧身,却没有看沈黛,“你好自为之。”
温朔往屋外走。
沈黛自己的腿不听使唤,明知道不该去招惹这个煞神,看到他走,却还是喊住他,“你站住!你还没给钱!”
温朔的手指在剑柄上摩擦了几下,转过身来,望了一眼桌上的纸,又抬眸疑惑地望了沈黛一会儿,“你——不认识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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