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宿,也不能晚归。
男人乐在其中,非常尊重猫猫大人的管制,甚至后来连酒局都懒得参与。
“喂?宝贝儿,九点了还不跟我打电话吗?你今天不要我接了吗?我给你买了炸串,就你上次想吃我没给你买的那个,车上好香的,你再不来吃都凉了。”
其实周律野知道临月在什么地方,但这毕竟是他俩的乐趣,一个得主动叫老公接,一个得在半小时内快速赶到。
然而此刻的他已经把车停在路边,对着酒吧门口望眼欲穿。
果然宋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敢把他家年幼无知的宝贝疙瘩往这拐。
临月嫌弃这桌上的果盘没有家里的好吃,他不明白宋奚为什么会喜欢在这种黑不溜秋的地方玩,便像是照顾不懂事的小孩般坐在卡座,安安静静地盯着对方蹦蹦跳跳,顺便施法把一些不老实的男人往外围赶。
昏暗中带有氛围感的灯光从他的侧脸滑下,临月望向一整桌之前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人送来的酒水,微微舔了下唇。
没尝过,但周律野说了,他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您好帅哥,这是隔壁请您的‘天蝎座’。”
距离上一杯才刚过几十秒,临月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桌上指,想让他尽量找块空地放,完全不在乎送酒的人是谁。
“什么?谁送你酒了?你喝了吗?宋奚人呢?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吗?临月,我现在车停在酒吧门口,你懂的。”
什么狗屁“天蝎座”,还“沉醉于你的眼眸”。
作为全能型选手,周律野精通各种行业知识,他气急败坏地对着电话吼出声,结果对方滴的一下就把他给挂了。
把他给,挂了!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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