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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月很想骂人,但他贫乏的词汇量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的情绪,再加上周律野平日里也不彪脏,以至于他到现在只会一句傻叉。
然而傻叉只能用来形容周律野,他这种有原则的猫不会再对别人用这种词。
他忙活半天结果什么话也没套到,耳朵倒是受了一箩筐的罪。
这年头谁都有点黑历史,可他的这些幼年破事却像个污点一样甩都甩不掉。
而且现在最烦的就是他不想让周律野知道这个人,也不想让他知道他和封若霜以前的事,原因太多,他自己也理不清。
临月看着四周空旷的草地,有些崩溃地躺倒在地,完全不管自己的洁癖。
他哪里还有心思在乎这点小事,一想到过几天还得忍着恶心去找封若霜,他就浑身难受。
“……。”
算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骂,这种糟糕至极想把自己殴打一遍然后把全世界再扔到洗衣机里洗一下的感觉到底有谁能理解?
临月足足消化了半个小时才恢复到平常极为冷静的模样,他还记着家里的龙虾,随手拍了两下身上的灰就往回走。
周律野遇上他可真是三生有幸,除了他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去理这个麻烦精。
没办法,这种孽缘真是没完没了,既然都已经选择护到底,那说什么也不能见死不救。
什么喜不喜欢的,俗得要死,他只是觉得周律野一个人忙忙碌碌太过可怜才好心想陪陪他。
他喜欢周律野,开什么玩笑?!
临月一边不屑腹诽一边化作原形抄近路跑,出来得太久,他怕回去晚了某个男人又要跟他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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