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被欺负又故作嘴硬的“坚韧”感。
周律野左耳进右耳出,在他眼里临月就是个偶尔会伸爪子的可怜小猫咪,还天天封闭自己故作高深,明明就是个缺爱娇气包。
看上去凶得很,总是龇着牙谁都不让靠近,其实平日里只要对他好一点,他就能别别扭扭地让自己摸几下。
但是光摸几下还不行,他还想要更多。
临月没有安全感老是闹独立想跑,也许别人会选择给足关怀和陪伴,但他这种土匪不是,他只会把人一次又一次地抓回来,然后狠狠教训对方,告诉他再跑就把他腿打断。
他自认为这种狂放式的心理入侵会比温柔点的更有用,何况他并不觉得临月是个喜欢和风细雨调调的脆弱猫。
温柔点人家还以为你是在可怜同情他,果然,这只臭性子的猫就是整个世界上最难养的,不过也幸好碰上他周律野了。
他什么都有,其中最拿得出手的便是永不变心的偏爱。
等周律野好不容易占够便宜,把这几天的亲昵全补回来以后,他才放开睫毛微微沾了水汽的临月。
他伸手按住临月的肩膀,将他翻过身与自己面对面,突然有些不知道该从哪句话讲起。
他想问临月到底有没有在意过自己,想问他独自出去办事时有没有考虑过自己会担心,想问他到底受了什么委屈以至于会这样固步自封,连被欺负都不愿意找他倾诉。
他想他应该是遭受了太多的不公和排挤,才会彻底变成这种浑身都带刺的模样。
所幸自己足够不要脸,能硬扛着被扎疼的风险拼命扑上去。
可最后的最后,他只是轻吻对方眼尾,让他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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