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衣服呢?送来。”
临月嫌他吵个没完,轻车熟路绕到次卧,随后立刻将浴室门关紧,对着镜子慢慢脱衣服。
他忍不了了,浑身上下都是臭男人的味道,跟动物发情乱尿标记地点有什么区别?
温水淅淅沥沥地从他头顶落下,临月微微仰起头,将手盖在自己脸上。
他脑子很乱,忽起忽落的矛盾感就像身上的水珠,即使滚落也会顺着肌理留下淡淡痕迹。
如果不刻意去擦拭,总归会消失,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
所以都不重要,他不能再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继续浪费时间了。
“咚咚咚——”
“宝贝儿,你浴袍忘记拿了,放心,这种事我很乐意效劳的,谁让我是好心人呢?”
多愁善感的情绪瞬间沉寂,临月看向门外若隐若现的男人,被轻易挑起的火气让他忍不住磨牙。
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族到底有什么好的?更何况他品行不一,还和死敌有所关系。
周律野压根不知道自己的风评被害,他逗完人就想把东西挂在门把手上离开,结果这祖宗该避讳时不避讳,直接把门拉开递出一只指尖染了艳色的手,
“给我。”
“哦……哦……”
门缝又扯开了点。
“哦哦哦哦!”
临月换上浴袍,一点点捋着湿润的发丝,本以为那个烦人精已经离开,没成想对方就这样蹲坐在门边,一只手捂脸,一只手捂鼻子。
“想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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