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更不知道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君樾看的愈发心疼,犹如根根银针刺痛心脏。
良久他才哑声开了口,却是轻声道了句:“抱歉......”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的鱼。
况且此时此刻,任何的安慰也是无法抚平少年的悲伤的。
他虽生性凉薄在乎者甚少,但推己及人,若有一日他再也见不到苏言卿,他怕是会无法活下去。
任何的话语,都显得太过苍白了些。
闻言,苏言卿却是听得一愣,不禁怔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