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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急忙辩解:“不是不是,我兄长是被人所害,并非主动吞噬同族的。”
“哦。”苏言卿听罢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吃梨,想了想他又问:“想进去必须得要令牌吗?”
白黎颔首:“自然,那令牌极为难得,向来都是天价,兄长那枚,也是费了诸多周折方才得到。”
苏言卿听得不由微微皱眉,又咬了口鲜嫩多汁的梨子后,他眼眸一转却是忽而道:“要不这样,你把你哥带来,我试着帮他驱邪,然后你把你哥的令牌给我吧。”
白黎闻言还未反应过来,君樾却是瞬间蹙紧了眉头,语气难得的严肃。
“卿卿,莫要胡说,你哪来的——”
闻言,苏言卿当场表演了一个手动闭麦,捂上了君樾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