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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鹤哑了,深吸一口气,忽然坦坦荡荡道:“显德大师,你不是心中明白吗?”
显德睁大了眼,一是为荀鹤的坦然震惊,二是为自己瞎他爷爷的拉郎拉成了震惊。
明明他是那个来质问的人,却忽然落了下风,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光头不说话了。
薛九经一头雾水:“什么啊,什么啊,跟我说说。”
没人理他。
显德陷入了深思,修炼以来都没遇到过这么大的不解,他恳请荀鹤指点迷津,将他点化:“我请问你一下,是、是为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从何而起,又因何加深?”
承认了萌芽的心意,荀鹤反而松弛下来,他随意地坐着,将双手撑在身后,语气平淡道:“初见时就觉得她不一样了。她不像修真界人,一点也不拘谨刻板,更不在乎面子,她很鲜活,自由自在,像北境的风雪……不,不是风雪,是西境蓬勃生长的野草。”
薛九经没想过荀鹤还能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段话,已经被冲击晕了,显德还能勉强承受。
他道:“性格方面呢?”
荀鹤微微蹙眉,仿佛这是个很难懂的问题:“她大方磊落,风趣幽默,待人温柔善良——”
他嗓音竟然透着一丝不属于北境人该有的温柔,让薛九经怀疑他是不是被魔修夺舍了。
薛九经打断:“等一下,请问你们是在说秦千凝吗?”拜托,这人怎么也算不上温柔吧!!!别的不说,被她气晕倒在血水里的‘温恪’还在呢。
荀鹤点头,显德摇头,表示九经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
然后荀鹤接着说:“她表面装得吊儿郎当,但内心很温暖,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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