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但总觉得温柔之下是藏不住的阴郁,一开口就让人难受。
薛九经早已送出去传讯符等队友赶来,自然不是为了等着秦千凝这个搅屎棍的到来,但面上还是要这么装一装的:“正是。若此处真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五境合该一同历练。”
‘温恪’也启动了血脉秘法,正想拖延时间等队友赶来,听到薛九经这么说,正合他意,点头道:“薛道友说得有理。”
薛九经蹙眉,上下打量着他:“不对啊,你恨秦千凝恨得要死,怎会耐心等他们前来?”
别说秘境里的几境修士,就连端坐于观众席的修士们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温恪’快恨死薛九经了,这种事怎么可以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若有朝一日可以修得大道,他第一个踏破的就是南境。
‘温恪’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薛九经道:“薛道友何出此言?大比竞争不留情面本是应当,一切都是试炼罢了,又怎会因为赛中的冲突而生了私怨?”
这话说得十分体面,别说观众们,就连中州弟子们都要信了。
谁知薛九经跟个大喇叭似的,嘴巴一点儿闲不住:“是吗?可是我们才到西境时,你威胁秦千凝说要杀了她诶。”
嚯,平地一惊雷,轻而易举丢出一个大瓜。
‘温恪’的面具差点就没维持住,半晌只能挤出一句:“薛道友这是血口喷人。”
一场紧张的对峙忽然变成了公屏互喷,东境第一次参与到风暴中心,完全跟不上节奏。
陆弗惟看看薛九经,又看看‘温恪’,不懂短短一场大比后,他们性格怎么变了这么多。
尤其是薛九经,平日里最爱风度,连落地时袍角飞扬的角度都要在意的人,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个不饶人的欠揍碎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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