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与树影融为一体,一起拓印在地面上。
沈黛末一掀帘子便看见这一幕,原本困倦的睡意顷刻间淡了。
她拉着冷山雁的手走进了宫殿内,屏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侍,享受着宁静的二人世界。
“最近您下了朝就一直在延英殿批折子,只有晚上会回后宫休息,都瘦了。”冷山雁半蹲下身子替沈黛末宽衣解带。
沈黛末伸了一个大懒腰,爬到了床上,眼神里满是对工作的麻木和无奈:“没办法,最近事多。”
前朝已经有人开始逼他废后了,这是孟灵徽最后的殊死一搏。
她没告诉雁子,怕他徒增烦恼。
冷山雁将她的衣裳搭在衣架上,也跟着上了床,跪坐其上。
沈黛末顺势就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腿上,长发丝丝缕缕地散落,冷山雁轻垂着眸子,狐狸眼被长睫遮掩。
他的眸光沉静又心疼,微微俯下身子,手掌温柔无比地捧着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她的脑袋,替她解乏。
沈黛末舒服地眯起眼睛,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像被撸得很舒服的猫咪。
她惬意地伸了伸腰,翻身面朝着冷山雁,将脸埋进了他的腰间,呼吸间的热气透过单衣洒在他的腹肌上。
冷山雁呼吸微微一沉,腰腹痉挛收缩了一下。
他只穿着一件干净纯白的中衣,宽大瘦削的肩与窄劲的腰身,形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柔软的发丝从肩头垂落,似水般一泻而下。
沈黛末捻了一缕缠绕在指尖,轻轻扯了一下。
冷山雁被迫将身子越伏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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