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收拾了。
宿尧转头看了他一眼,脚步一错,就站在了他正前方,把人护了个严严实实。桂花酒暗自叹口气,对他们之间的小动作视而不见,直接上前叩门。
黄铜门环上长满了铜锈,发出的声音却不大,闷闷地听上去无端让人心里难受。
叩门声过去了好一会儿,门内都没有任何响动,更不要说有谁来开门。
桂花酒和晏夫都看向宿尧,意思表现得十分明确。在场三个,论交情论实力,他都应该先上!
宿尧抿着嘴,不情不愿的向前走了一步,原地站了怕是有一分钟,像是做了很长的心里建设,开始咚咚咚地捶门,那阵势,不知道得还以为他在砸门。
粗暴地敲门方式很快就得到了回应,整个院子肉眼可见的阴暗下来,就像是他们面前突然就出现了一棵大树,遮天蔽日的枝丫伸展开来,把这一块区域都遮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