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昭帝也不禁心疼起了这个长相与虞冬极像的儿子。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
很快在昭帝口中,岑晚又听到了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故事版本。
这一切皆因虞冬的弟弟在与赤方作战时勇武非常,屡战屡胜,开罪了赤方王室。
偏巧赤方埋进皇宫中的钉子正是当年一直负责为皇后保胎的太医,他谎称虞冬腹中只有一个孩子,并在生产之日做手脚另虞冬难产身亡。
之后趁着昭帝悲痛欲绝之际,那贼子将身为皇子的岑晚偷偷运出了宫,可怜昭帝甚至不知道自己竟有一个流落在外的皇子。
这假话着实漏洞百出,但岑晚本就不曾对这便宜父皇抱过任何期望。
他只是一脸迟疑道:“陛下怕是在取笑臣,我早年流落于江州城一带,甚至不敢奢求自己能有一个正常的家庭,遑论肖想陛下。如今纵得陛下错爱,但臣内心惶恐,假使臣并非皇室血脉,欺君之罪又如何担待的起?更让陛下落空了期望才是更罪不可恕!”
这一番话说的漂亮,既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又满足了昭帝的爱子之心。
想到这孩子刚刚不惜一切代价挡在自己身前,救下自己的性命,还为此身重剧毒,以后恐怕也会留下病根,昭帝便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个崇拜自己的儿子做些什么。
可纯贵妃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果现在贸然公布岑晚是先皇后的儿子,那岂不是会显得他治下的皇宫有多么纪律混乱,能任人将刚出生的皇子抱出宫去搓磨。
只是这样确实有些对不起这乖巧的儿子……
“这点你不必怀疑,你还没有见过你姐姐与你母后的画像,毫无疑问你就是朕的儿子!”
岑晚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昭帝,眼眶瞬间红了一圈,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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