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庞士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慑于薛寒星的身份依旧老实答道:“恰巧最近我府上有女婴夭折,他居然把这唯一的女婴尸体偷偷运出了府,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样的家仆, 由主家打杀也是应该的吧?”
岑晚冷笑, 谁知道这女婴是不幸夭折还是有人作祟?不过他更愿意相信那女婴是被无名活着送了出去。
身处这吃人时代的无名, 应该不会为了一具尸体赌上自己的姓名。
现在庞士的说法已是死无对证,无名已死,那女婴也“死不见尸”,谁知道这是否是他为了规避杀害女婴编出来的托辞?
而若按他的说法,有卖身契在手,家仆只是主人的财产,犯了错即便打杀了,官府也难以降罪。
见二人皆面色不虞,庞士小声解释:“其实我也知道当众将人杖杀在门口不体面,污了大人们的眼, 可我这不也是做给公叔大人看嘛。”
“若我没有按照大人说的办,岂不就成了不信任大人的能力?我得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才是。”说这话时庞士一脸我也是情非得已的模样。
问了那女婴的名字、特征与月份, 庞士也都一概不知, 最后是将那个才生产几个月就痛失爱女的姨娘揪了出来才明了,岑晚默默记下,只希望那天能遇到这个孩子。
离开庞府, 一扭头,陈巍居然还没走, 刚刚他便一直站在二人后方围观这一切。
“大人仁善。”陈巍向岑晚抱拳施了一礼,这次的话似乎终于是发自真心。
岑晚只觉得羞于担起这两个字, 眼看着一个草菅人命的狗官在自己眼前钻了空子。
陈巍借还要去上工离开后,薛寒星才开口:“这个庞士, 官做不久了。”
听到这话,岑晚诧异看向薛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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