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岑晚,薛寒星的眉心才微微放松,似乎不愿意让岑晚担心,也可能是见之即喜。
一个翻身下马,薛寒星稳稳落到地上,向岑晚迎了过来。
还是岑晚焦急地开口:“听说侯爷生病了,怎么样?可严重?”
虽然不曾见过这位侯爷,但不论是听他曾为霁朝立下的赫赫战功,还是养出薛寒星这样的孩子,在岑晚心中武安侯都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薛寒星没有急于回答岑晚问题,而是先拉进了二人的距离,然后用一种不会被第三个人听到的音量小声道:“我父亲的身体我了解,我们曾约定好,若是京城那位不放心,父亲就会装病让我回京;若是朝中生变致使那位不再信任父亲,父亲则会暗中送我隐姓埋名于江湖。”
岑晚听后一阵心惊,薛寒星此去怕是作为人质,伴君如伴虎,久久不会再见不说,整个武安侯府的处境也很危险。
见岑晚满脸担忧,薛寒星又出言安慰:“没关系,父亲既然还敢召我返京,那事情就远没到无法转圜的地步。我现在心中已有成算,或许这也是个机会,既能一定程度上打消皇帝对侯府的戒备,也能完成我的志向。”
他顿了顿,有些歉疚地看向岑晚,道:“这一别恐怕经年再见,原本还说好要和你一起去学宫读书。”
岑晚宽慰他:“没关系,几年后我们一定会再见,而且我也会写信给你。”
薛寒星却好像没有被安慰到,表情像一只要被抛弃的可怜小狗,本来犀利的眉眼微微向下搭拢,不知道是不是岑晚的错觉,里面似乎泛起了一点水光。
他双手微微抬起又放下,欲言又止。
岑晚也觉得心中被小狗用肉垫狠狠踢了一脚,想到即将分别,眼睛也像进了沙子。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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