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的来历?”
岑晚从榻上起身,翻出了一条与之类似的手帕,递给月山。
月山接过那手帕细细端详起来“果真是双面绣,同样的暗纹和颜色。”又拿到面前嗅了嗅,上面还有淡淡的脂粉香。
“这手帕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岑晚尴尬摸摸鼻子,回道:“这是醉梦坊姑娘的帕子。”
还不等月山用质疑的目光看向自己,岑晚就抢先解释道:“不要误会!这帕子不是我的,只是偶然所得,揣在口袋里忘了处理罢了。”
月山也没想过岑晚即是帕子主人的这种可能,他的体型应是比醉梦坊的姑娘都要小上几分,人家姑娘也不肯接孩子的客吧。
故此月山也没继续追问帕子的具体来历,直接指出了两块手帕的区别:“这两个帕子上锈的图案应该就是代表了它们主人的名字吧。”
岑晚也如是想,又向月山讲了他在荣清兰那里听说的关于醉梦坊的规矩:“醉梦坊的姑娘每个人都有对应自己花名的手帕,得到了手帕相当于成为这位姑娘认可的入幕之宾,才能与醉梦坊的姑娘独处。”
“所以柳夫人原本是醉梦坊一位花名中有柳的姑娘?”
岑晚点头道:“没错,看来我们要去醉梦坊走一趟了。不过在此之前,贾府的‘鬼’得听话,才能让我们在这里畅通无阻。”
“你心里已经有目标了?”月山问道。
“没错,那个‘鬼’用的血是鸡血,府中养来辟邪的公鸡却不曾少。贾府现在对外采买方方面面又那么严格,对方八成是在厨房工作或者经常出入那里的人。贾仪的床下空间狭窄,能藏在里面的人估计和我身形差不了很多。所以她很有可能是个小姑娘,至于她是如何躲避贾仪侍卫的眼睛藏到床下,这要问她本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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