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的死了,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曾经他们都野心勃勃,如今他们穷途末路,退无可退,才发觉自己当初选择了怎样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罢了,便是死了,也会被他利用吧。”那天皇甫行哭笑不得,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听说姜家幺子,人不人,鬼不鬼,全是叶争害的。
澹台玉便独自一人饮酒,到东方大白,露珠蒸发,清英“嘎吱”一声推开卧室门,睡眼蒙眬地望着他:“夫君,还不睡,不累吗?”
澹台玉回答:“夫人,我是累极了。”
他可能永远忘不了那个清晨,皇甫行哭得狗一样离去的背影。
“……我这边也布防结束了。”澹台玉回过神来,对面色有些苍白的皇甫行说:“你别太累,得空休息一下。”
“不需要,”皇甫行将软鞭别在腰间,“我就是要告诉他,他是个恶人,就算他强大到视性命如草芥,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能绊他一下。”
“噤声。”清英突然面容严肃起来。
她身旁的雪狼不安地躁动,前脚掌在地上磨来磨去。
天空传来振翅声,巨大的鸟群从天边胡乱飞离。
遮蔽的树林疯狂抖动起来,木头被踏碎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他们纷纷举起武器,死死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