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元载淡然说道,看向那些死囚的眼中充满了鄙夷。
官家还是太仁慈了,让这些死囚挖石炭挖到死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还要给他们的家人发补助呢?
元载想不明白,不过也懒得深究了,这终究只是一件小事。
别说方清的某些行为在他看来有些妇人之仁,太过软弱迂腐。就算对方是个恶霸,名声极差,那也不打紧。
只要方清听他的建议,给他升官,那么他元载就是方清最好的狗,对方让他咬谁他就咬谁。
囚徒推着装石炭的平板车经过,对方的脖颈上竟缠着红绸。看管他们劳作的衙役走到元载身边,对其行了一个大礼。
元载面色淡然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问。
“那些是?”
一旁的史朝清疑惑问道。
“去年水患时,听李归仁命令,来黄河岸边挖掘河堤,想放水淹汴州的死囚。
这件事,你父亲也有参与哦,外出千万别说你是史思明之子。”
元载捻着胡须,言语中带着威胁,面露不屑的继续说道:“这些人本该千刀万剐,但官家开恩,许他们修渠赎罪。河阴县主细看他们脚踝么?“
史朝清这才注意到囚徒脚腕系着红绳铜铃。每走一步,铃铛便会因此震颤,发出刺耳的声响,倒像庙会巡游的装扮。
叮铃!叮铃!
叮铃!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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