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当荀濛要入睡时,突然听到玄尘的问话:“你怎会中春药?”
荀濛睁开眼睛:“师兄,我不会武功,毫无抵抗能力,别人要害我,我自然是躲不过的。”
“是躲不过,还是不想躲?”玄尘看向荀濛。
明明他的神情依旧是平静的,眼神也丝毫没有变化,可却带给荀濛很大的压迫感。
荀濛脸上的笑意微敛,慢慢从床上坐起,蓦地又笑起,无辜道:“师兄,你难道不应该关心我被人掳走两回,到底害不害怕吗?为何问我一个这般奇怪的问题,如果躲得过去,我自然是想躲开的。”
玄尘:“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从少年时期起就带着你。”
“你很小的时候,我还会陪伴你入睡。”
“你仿佛天生就知晓如何讨好人,陪我诵经念佛,春天为我种花,夏天为我采荷,秋天又捧起一堆银杏落叶作为书签夹在我的经书里,待到冬天,你又会在我房中的瓶子里放入梅花朵朵。”
“你我相伴在玄感寺内走过多少个春夏秋冬,我了解你,正如我也深切知晓自己。”
“世人皆道玄尘佛理高深,可玄尘却深知,我心已有瑕疵,愧对佛祖。”
“住持早已让我接管玄感寺,但……”
玄尘略微垂眸,叹了句阿弥陀佛。
他就如佛陀垂目,神情悲悯世人,可何人又悲悯陷入迷障的他。
哪怕高强如他,也不能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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