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腹部,当时的伤口是新的,他受了伤后却一刻都不敢停歇地赶了回来。
他以为对方没发现。
却不知道既被他默默记了这么久。
“现在不疼了。”许慎允开口,指关节弯了弯,就像在拍着他的背一样地安抚着对面的人。
“我都知道了。”小狐狸的眉毛皱了起来:“许江说得我都听见了,你在骗我。”
昏迷前许江说得那几句话他全都听见了,他再次看了一眼那可怖的淤青,结合前几天许慎允半夜经常地“有事”,还有黄榆和他说的那些,不难想象出,许慎允这几天都在经历着什么样的痛苦。
一边是爱人蓄谋已久的离开,一边是亲生母亲丧心病狂地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