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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再次飞过,这一次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许江的腹部。
许江:“妈的!云清许你脑子是不是也有病啊!”
云清许头歪了歪,眼神很是无辜,手却又摸上了桌子上酒瓶。
“妈的!”许江捂着肚子,脸皱成了一团。
黄榆瞥了一眼云清许又抬起的手,再下去,一会他兄弟就要进局子了!
“哎呀呀,许少!”黄榆扑上了许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被子都能撞到肚子。”
许江:“你他妈瞎……”
“对对,我妈妈说要好好相处,走,我带你包扎一下。”黄榆胡说八道地摁住了半条命的许江,将人扯了出去。
包间瞬间安静了下去,这里的人虽然不和云清许黄榆一个学校,却也听说过许慎允的名字。
黄榆一走,他们便待不住了,全以“上厕所”手拉手诚惶诚恐地跑了出去。
许慎允头疼地皱了皱眉,他有些心虚地盯着自己被冰袋给浸湿的手。
许江说得对,他是神经病。
游离于生命之外,活在地狱的神经病。
他曾无数次想象过,将双手浸没在那些他憎恨人的鲜血中。
甚至是他的父亲。
冰水划过指缝,滴在墨黑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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