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姜时昭早上离开前善心大发脱下留给陈桁纾解用的。
可他没用。
上过家教课,出门一整天,连晚饭都吃过了,回到家中,那条内裤仍旧原封不动的停留在原地。
死寂闷顿的空气里,突然传来姜时昭心神领会的笑声。
“我离开前脱给你打飞机用的,你动都没动,却一直看着它,为什么?”
她伸手勾起那片布料,把内侧那面翻过来,上面浅浅留有阴户形状的水渍。
“……是不满意我的体液,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克制对我的欲望?”
姜时昭把内裤盖在他那里,轻薄的布料落在裆处,正中央的草莓被戳得凸涨起来。
“还是要打出来的,陈桁。”
上下唇一碰,她地嗓音像柳絮,春天里纷扬得遍地都是,吸进肺部,瘙痒不堪。
黑暗中熠熠发闪的虎牙,像两把小刀刮面,利得见血封喉。
“不弄出来,就会一直发热,这个道理,这几天,还用我教你吗?”
下一刻,虎牙钝住,手腕吃痛,她被向前拽去,姜时昭差点跌在陈桁身上。
该死的贱狗。
姜时昭去摸铁链,被他先一步发现,敏捷地禁锢手腕。
他翻身跨上姜时昭的身体,铁链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