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解他的全部吧?”姜时昭反驳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距离产生美吗?”
“距离产生美。”陈桁重复她的话。“绑架也是你所说产生距离的方式之一吗?”
“怎么不算呢?”姜时昭说,“上床虽然是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但好在我们又不了解对方,结束之后一拍两散,生活回到各自原点,这不就是距离吗?”
“你是这么想的?”
“你不是?”姜时昭反问他。
“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
“那说点别的。”姜时昭轻轻抬手,触摸他颈部斑驳的伤痕,“退烧药就不给你吃了,我怕你病好了就揍我。”
被铁锈磨出的擦伤部分已经结痂,还有几处仍血肉模糊,她给陈桁都用碘伏擦拭过了。
“但是呢,不退烧也不行,你上次晕倒之后,我又给你喂了颗催情药,相信这个不用我说,你也一定感受到了吧?”
催情药的不断加持使他的生殖器日益涨大,更糟糕的是,再忍下去,身体就要垮掉了。
姜时昭说到这里,狡黠短促的笑了笑,样子和偷到鸡的狐狸没什么两样。
“不过,你我都知道,还有一种退烧的方法是什么。”
她不信陈桁不知道。这两天对自己的触碰,他都没再像以前那样抗拒。
“够了,姜时昭。”
手腕骨被拦截,陈桁握在掌心,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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