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先被那群捧陈桁臭脚的老师群起攻之了。
可陈桁这人不仅不识好歹,还有被迫害妄想症,姜时昭摸了摸脖子,壮着胆靠近,弯腰去给陈桁解在脖上的那根粗厚铁链。
盯着陈桁虚弱那样,姜时昭就来气,“你这倔驴,我都说了是因为催情药,做一下就能好的事,非要把自己熬成这样。……我现在给你松绑,起来去洗个凉水澡,听见没有?”
根链条是以前她们家用来锁铁艺门的,年岁已久,连铁锈都氧化成粉,轻轻一碰落了一地的灰。
室内只点了盏灯照明,昏黄的光线使姜时昭看不清锁芯位置,姜时昭蹲在陈桁面前,弓着背找链上的锁头,试了几次都没能将钥匙送进去。
“不是,这锁怎么这么难解?磨得手痛死了……”
刚想直起腰休息,抬头一瞥,差点没给她魂吓飞。
陈桁不知什么时候睁了眼,被她强行踢醒的目光就悬在脑袋上方,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她又慌慌张张地俯下身,“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没听见陈桁回答,姜时昭靠近那片赤红的颈项,动作越弄越急,喷出的呼吸也愈发短促,喷到那片血迹斑斑的颈部皮肤,又闷热地将一股咸湿的铁锈味弹回。
慌乱间她的甲盖不小心刮噌到脖间那处破损,陈桁喉结滚动,小臂微抬。
姜时昭立刻犹如惊弓之鸟般地弹开,“你做什么?”
那手臂伸向她护住颈部的双手,停顿片刻,握住那支牢牢蜷缩成团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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