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的一尾金鱼那样迅速翕动,以汲取微弱的氧气。
姜时昭脸被闷得涨红,胸腔像压着快石头,因喘动而大幅度收缩,但却只是瘪下,没有要回弹的痕迹。
感受到那手从裆部滑出,陈桁才将掌心适时松掉。
“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他扶住姜时昭胳膊不让她往侧边跌倒,掌心粘了她颈项的药膏,薄薄的一层清凉。
“你才多大?”陈桁的嗓音很沉,“会这些对女孩子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你应该学会好好保护自己。”
姜时昭耳朵嗡鸣,没功夫听他都说了什么,她扶住床沿大幅喘气,等待白光逐渐恢复成眼前昏暗的室内,才想起甩开陈桁控在肩膀的手。
她连那根可以制伏陈桁的铁链甚至都忘记派上用场,后退几步,借力站起,快速朝门的位置疾步走去。
“真不知道我跑来这里是做什么。”姜时昭站在门边,感到一阵厌倦,“其实你就是在这烧到死,都和我没关系。”
嘭的一声,她狠狠摔门而出。
窒息的后遗症使身子依旧有些绵软,但怒气让姜时昭脚步铿锵,顺着地窖台阶往上,姜时昭踩着阶梯泄气,一步一个,噔得咚咚作响,仿佛是将陈桁碾在脚底。
好心当作驴肝肺,就该给陈桁烧,烧到昏迷,看那烂手还能不能再动了。
她甩上最后一道密码门,再次将陈桁与这隔绝人世的地窖锁在了一起。
地窖内,陈桁精疲力竭地靠在床沿,继续他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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