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来就这啊——”秦句游转过身去,拍拍傅栖眠,“我还以为我哥们儿掌握了什么核心技术呢,原来是生日啊,那就好——知道哥们儿比我厉害,我是真比死了还难受。”
“出息!”秦家大哥扇了秦句游的后脑勺一下,刚好那边有秦家的熟人打招呼,他便跟傅桓烨打了个招呼,“我先去应酬几分钟,你跟孩子们多聊聊天玩玩。”
随后,便将傅桓烨一人留在了原地。
几个年轻人所在的卡座靠着散座吧台,傅桓烨就坐在那里。
这下好了,本来还欢声笑语的卡座,一下子个个都安静如鸡。
“咳咳,”一向活跃的秦句游都不敢说话,只能狗狗祟祟碰一下傅栖眠的酒杯,“小棉,棉哥,你想个办法——让你哥自己玩去呗?”
傅栖眠抬眼,只看见傅桓烨骨节分明的手,又垂首:“你觉得我行?”
“那,我们这里,也就你跟他正面刚过了吧?不就是稍微支开他么?”
“行吧。”傅栖眠扬起眉梢,端着酒杯,坐在了傅桓烨的旁边。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小狐狸此刻完全不收敛心眼,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酒杯,折射出的光斑在黑色桌面上忽明忽暗。
“做水印花了多少钱?”傅桓烨这才开口。
搞了半天就问这个?
傅栖眠在心中哂笑,
——好吧,也确实是这个男人的风格没错了。
“用不了多少钱,”青年将杯中甜酒饮尽,扬起头的时候,纤细脖颈上滑动的喉结像一颗珍珠,“只不过今天没钱结账喝酒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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