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挂着时钟,指针走动,提醒着时间的流失。
陆时野额角青筋暴涨,滑落一滴滴汗珠,神色挣扎隐忍,哄道:“宝宝再等等我,很快的。”
乔荆桃只好耐着性子等待,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下去。
这段时间乔荆桃为了比赛天天练琴,现在到了陆时野的家里,又被过度使用,手腕间隐约传来一阵疲惫酸疼。
乔荆桃的声音染上一丝委屈,道:“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啊?我的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