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忍不住催:“你快点啊。”
陆时野很轻地笑了声:“知道了。”
下一刻,轻缓的呼吸靠近,冬日雪松般的清新而寒冽气息笼罩而来,陌生的碎发扫过乔荆桃的脸侧,泛开一片痒意。
乔荆桃的身体如弦骤然变得紧绷,抿紧了唇,准备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陆时野的手掌从后托着他的颈项,似温柔的支撑,又似霸道地不容许分毫的后退。
一点温热湿润落在了纤细玉白的颈侧上,轻擦而过。
一触即分,似一片微凉的雪花飘在肌肤上,转瞬消融,又似羽毛的末梢轻轻扫过,留下毫无踪迹的印记。
——陆时野低了头,伏在他的颈间留下了一个很轻的吻,高挺的鼻梁轻蹭而过,带来一片细密电流般的酥麻。
乔荆桃不敢睁眼,迷茫地想,这是行刑前的安抚工作吗?
他等了一会儿,等到桎梏在后颈的宽大手掌收了回去,依旧没等到陆时野下一步的动作,才迟疑地意识到了什么。
……结束了?
乔荆桃纤长浓密的黑睫轻颤一下,怯生生地缓慢抬起视线,撞进了陆时野的眼眸里。
陆时野眼眸低垂,不知道这样注视了他多久,黑色碎发间的耳根透着赤红。
“起来吧。”他道。
乔荆桃拿手捂住了颈,感觉刚被碰触的肌肤像落了烙印般滚烫刺痛,微仰着头,傻乎乎地问:“就、就这样?”
不是说要作标记吗?不咬他?
陆时野反问:“不是说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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