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案情,没想到贾迎春只扫了他一眼, 撂一句我找齐局就再没搭理他。
到现在赵平生都忘不了那天陈飞瞪着虎眼、一副要把贾迎春吃了的德行:牛逼什么啊他!不就是总队下来的么!老子是不稀得去!不然有他什么事儿!
那会赵平生也就是不敢忤逆他, 不然真得替老贾说一句:人家是奖章摞起来比自己高,你是处分和检讨。
此时的贾迎春并没有摆出平时和陈飞吵架的态度,而是平心静气地解释道:陈飞, 那会不止你们连轴转,我们也一样, 那艘豪华游轮的贵宾客房,我们一共没睡过几天, 我不是给自己和同事找借口,我就问你, 你累到不脱鞋扎床上就睡的时候,想过看看床底下的旅行包拉没拉拉锁么?
那是真没有,陈飞果断噤声。累到极致、神志游离的状态下,他唯一还能记着的事儿就是把枪压枕头底下人在枪在,枪比命重要。
见他不言声了,贾迎春转向众人:我们当时为了尽快结案节省时间,所有省厅下来的专案组成员都被安排到了游轮上,因爆炸区域在宴会厅,客舱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有船头的几间靠外的舷窗被熏黑了,旅客们的行李细软都在客舱里,他们每个人都有嫌疑,在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上船取回个人物品,当时为了排爆,整艘船都被清空了,只有警方的人和轮机室驾驶台的几个工作人员在,所以我们进出房间从不锁门,陈飞说的没错,是我们警惕性不够,可在座的都经历过分秒必争的压力,在那种状态下,除了抓捕到嫌疑人,没有任何事值得分神。
看看,赵平生暗搓搓递陈飞一人老贾就是比你有领导风范的眼神。紧跟着桌子底下挨了一脚,陈飞斜眼瞪他,一副我看你胳膊肘再往外拐一个试试?的表情。
又听贾迎春长叹了口气,惆怅道:我相信邦臣,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他是我亲手带起来的徒弟,那孩子有多正,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我当时真的没有力量帮他了,这么多年,这事儿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表上会有他的指纹!终于,杜科用技术给了我希望,林队用行动给了我答案,现在,我代表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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