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站。而救助站要做的就是核对身份信息,通知家里人过来把孩子领走。
尽管时间久远,林冬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他看了杜存在人口普查时留下的照片。照片上的孩子只有十来岁,而进入青春期后,两三年的变化即可翻天覆地,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难认出来。但程孝兵干了多年的流动人口管理救助工作,记人很有一套,看见照片,他稍作回忆便笃定道:对,最大的那个就是这个孩子,我们单位的人都夸他长得漂亮。
坐他旁边的贾迎春问:他后来去哪了?
支着筷子,程孝兵仰脸想了想,说:好像是被他哥接走了,是他自己打的电话。
是这个人么?林冬又给他看杜谢的照片。
程孝兵眯眼看了看,不怎么确定的:我当时在窗口给人填表,没看见正脸,哦对,他腰上挂了串钥匙,上面有个玩偶挂件,旁边有个小孩问他要,他还凶了那孩子一句。
闻言林冬立刻撂下筷子,探身拿过手机快速往前滑了几张照片,给程孝兵看和杜谢的遗骸一起出土的q/q企鹅挂件:这个?
挂件深埋地下多年,饱受酸性土壤侵蚀,涂色已脱落。程孝兵捧着手机费劲巴拉地辨认了半天,说:看着有点像诶我去!
他随手一滑,企鹅挂件前面的头骨照片跳入眼帘,当场瞳孔地震我艹这可太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