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音,随之响起的是清亮的少年音。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是娓娓道来的语气,平淡似水却弥足珍贵的生活,也是年少闲愁的顾琛曾钟爱的曲子。
风平浪静的水面却在这时被撕得支离破碎,聚光灯下闪着光的少年在急转直下的画面中被拽入无底深渊,甚至没给人留下任何反应时间。
一切都来得毫无预兆。
画面中温和笑着,弹着吉他的“时逸”忽然在一阵花屏后变成了——暗无天日的地牢,手里拿着各种针剂药品,来俩往往的工作人员,以及缩在黑暗角落的时逸。
镜头举得并不是很稳,大概是由于拍摄人并不专业,或是在忙里偷闲随意偷拍所导致的。
画面中16岁的时逸静静抬起头,漆黑到深不见底的眸子,与画面外26岁的时逸,就这样无端对上。
“10月23日,实验体‘雁’记忆清除手术后清醒的第10天,仍抗拒与人交流和进食,不配合细胞提取。上级指示继续断食,只提供基础维持生命的物资。”
……
“11月26日,实验体‘雁’清醒的第44天,逐渐接受与人进行基础交流,开始以强硬方法接受细胞提取。”
……
“2月17日,实验体‘雁’清醒的第127天,除夕夜的前一天,细胞提取实验结束。”
83个日夜,反反复复的折磨。
直到除夕夜当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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