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了,按这样的规律,之后每天晒太阳的时间会越来越短。
他坐直身子,揉了揉左脸,压着太久脸颊有点发麻。
左侧,鹤清垂着眼睛,手指轻轻在膝盖上敲着。
又在“工作”。
出乎他意料,她竟然没把自己移走,那晚之后,她很抵触两人接触,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他往旁边推,桑格里安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得到。
他的视线在女人的侧脸流动到脖颈,发现后侧有一个不明显的凸起,马上与从星网上吸收的生理知识融会贯通。
敏感的腺体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指戳了戳。
鹤清脊柱像通了电似的,被迫瞬间起立,站在椅子前缓了两秒,才回头皱着眉看着始作俑者,“你干什么?”
黑发青年摆着一副无辜的表情,左右手食指对着转来转去,“对不起,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腺体,之前没见过。”
鹤清伸手揉了揉后颈,试图把那股不合时宜的酥麻感像淤血一般揉散开。
衣摆被拽了一下,“对了,我看网上说,alpha和ea有信息素,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见鹤清没回答,他猜测道:“那天晚上我们做的时候,你身上有很浓的薄荷味,那个就是你的信息素吗?”
鹤清叹了口气,重新坐下,“小点声。”
那些暧昧的私密事在他嘴里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好像没有害羞的情感。
她不爱提起信息素,信息素总会让她想起高中时候的舍友,宿舍里太热的时候总会叫她“来点信息素降温”。
这个舍友毕业后进了军校,不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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