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程音吃得很有派头。
要是她愿意, 恐怕连筷子都不用亲自动, 自然有人剥壳剔骨, 将她爱吃的东西放进她的碗里。
有人实在闻不下去这恩爱的酸臭味,问季辞是不是四川人。
“怎么猜到的,我好像没有口音。”
对方哈哈大笑:“四川特产,闻名全国,耙耙柑和耙耳朵。”
“没办法,”季辞摇头,“我家这位,从小就是这么惯着长大的,凶得很。”
程音震惊。
小时候凶的是谁啊,真能颠倒黑白!
饭后节目是看露天电影,也有人选择继续烧烤,或是聚众打牌。
程音一样都没参与,不是她不肯合群,某只野狼不给机会,直接将她叼回了自己的帐篷。
帐篷是他亲手扎的,隐在营地一角,专业选手出手,自然宽敞舒适,里面竟有桌椅和水床。
入秋之后,山里的夜比想象中寒凉,季辞用软垫和毛毯将程音围住,确保她坐得足够舒服,才盘腿坐在她面前,与她四目相对。
桌上点着两只香薰蜡烛,是帐篷里的唯一照明。于是程音只能看见季辞的脸,除此之外一片无垠的黑暗,他们仿佛坐于旷野之上。
“干嘛这么看我。”她若无其事转开脸,去玩桌上的蜡烛。
其实是因为他的眼神过于缠绵,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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