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茬,所有这季会有收成,但不会太多。
田畔,是一座座新坟。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灾难过后,幸存者擦干伤痛继续前行。数千年的文化汇聚成2个字,就是——活着。
沿途停靠码头,
李郁都会随机打发2名侍卫登岸,便服去一两个县询问分田情况。
防止,
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
……
由于多年的战争,大运河缺乏修缮,御舟沿途被迫多处停顿。
等进入江苏段,更尴尬的事来了。
“陛下,臣等请您登岸。淮安府驻军快马来报,连日大雨,洪泽湖高家堰恐有决堤风险。”
农历五月。
正是雨水丰沛,上游降雨颇多,沟平壑满,汇入黄河。
如果将黄河比作老年人淤堵的血管,那洪泽湖就是血管上的一个瘤。
这个瘤越来越大。
以至于,年年发作。
高家堰崩,江苏哀嚎。不崩,安徽哀嚎。
总之,苏皖总得嚎一个,或者一起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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