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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你现在还小,对爱情的认知太过浅显。”
她一字一句地回:“我已经25岁了。”
“啪。”
茶杯重重砸在桌面,清脆的声响刺人耳膜。
向远胸腔起伏,似被气得不轻,“你现在是宁可相信一个烂人的甜言蜜语也不愿听爸爸的话吗?”
小梨不卑不亢地直视男人的眼睛,“贺洵不是烂人。”
“姜小梨!”
“叔叔。”林禄白见气氛不对,出面打圆场,“小梨她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满眼决绝地起身,从进来到现在她没有一刻真正放松过,那种被钢索死死束缚的痛感太过窒息,她知道继续争执下去会有更多难听的话刺伤双方。
“对不起,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转身的那一刻,她完成了灵魂的蜕变。
她很爱爸爸,她也明白爸爸的初衷是希望她好,但这一次她想自己选,这一份迟到的勇敢不仅仅是为了贺洵,更是为了她自己。
这是我的人生。
我理应拥有掌控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