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这个名字我化成灰都记得。”她咬牙切齿的说:“还真是冤家路窄,当年我输给她,现在她的孙女又把我家乖孙迷得神魂颠倒,你说我这翻身仗怎么就这么难打?”
“咳咳。”贺洵捂嘴咳嗽,话锋一百八十度转弯,“外婆,您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独立女性,心胸宽广且富有爱心和包容心,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去记恨一个女人。”
“这跟男人有什么关系?我早就不记得那个团支书长什么样了。”老太太语速急切,越说越激动:“但这件事作为我人生中唯一的污点,反正在我闭眼入土之前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贺洵呆望着满脸愤慨的外婆,唇角隐隐抽搐。
那头的未来岳父来势汹汹,这头他还得安抚老太太的爱恨情仇。
毁灭吧。
他一秒都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