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咸涩的泪水流进嘴角,连同着黏黏糊糊的唾液被他不断吞咽干净。
他不愿意接受芜斯意的讨厌,固执地挑拨舌尖发出腻死人的水声,脖颈被她狠狠掐住,却毫不反抗,只顾着嘴上的紧密相依。
装聋作哑这词某种意义上与他相配了。
芜斯意得不到回应,现在是急得真想掐死他,虎口紧贴着搏动的动脉,几乎能感到里面血液流淌的速率有多快。
或者干脆摘掉他的助听器,反正这该死的东西也没用,只能听他想听的东西。
可是看着这张脸,在炽光下每一个表情变化都清晰可见的脸,她发觉自己本能且悲哀地下不了死手,他哭得太过伤心,太过凄艳。
于是,芜斯意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