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睡着之后就连夜跑路。
不管跑去哪里都好,反正不会跟着第三补充连,一起去那什么该死的淞沪战场。
跑路的理由,还是那一句说了好些次的话,这一场战争就算没有他这一个菜鸟,八年后依然会获得胜利。
“多我一个绝对不多,少我一个绝对不少。”如此告诉自己多次,又或者又这样一句说服了自己后,胡彪开始等待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胡彪的等待很是有些漫长和煎熬。
一方面,从未走过这么远路的胡彪,此刻身体疲倦得厉害,比起在快递公司上一个夜班下来还要更累,恨不得立刻好好睡上一觉。
装睡后,他需要费很大的意志力,才不会让自己真正地睡死过去。
另一方面,是在一众新兵纷纷躺下后,由老兵担任的班长和排长,几人聚集在一起还在吃喝着酒肉,大声开着黄腔。
黄腔的具体内容怎么形容了?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比如说,有他们当年偷看隔壁白的嫂子洗澡,又会或者与村里的二丫躲在村口的草垛里,偷偷亲嘴的故事。
不管说者、还是听者都很是投入,但身为现代的人的胡彪听在耳朵里,总觉得这些说法实在太假了一些。
感觉就好像是一些生瓜蛋子,结合着传言和自己的幻想,生编硬造出来的东西。
毕竟胡彪这货没躺平前,高低也谈过三个女朋友,与其中一个还一起住了一年出头;当时两人同居的情况与结婚过日子都差不多了,该懂的早就懂了。
至于分手后,那个号称最低30万彩礼才肯嫁给他的女朋友,如今嫁给了谁?
他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祝她一切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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