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侗、壮,又或者是其他任何一族的人,都是中华民族的一分子。
只要加入我苏北独立团,就是我胡彪的生死弟兄;不管谁敢欺负你们,一律军法从事。”
听到这一个说法,身边的瑶族佬一脸欣喜之色,可惜不待他继续说点什么。
刚才拉架的徐贺敏那个学生哥,又抢着开口了,
只是他没有提出什么关心的问题,也不是表达要加入的意思,而是大声念诵起了一些古怪的内容:
“我本福南人,唱做福南歌……
中华如今是希腊,福南当是斯巴达……
惟独福南人最智,中华前途全仗汝……
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福南人尽死……”
在当时我才读过两年私塾,一本《千字文》都尚未学全,哪里知道以上的古怪内容,其实是杨度先生的《湖南人少年歌》。
徐贺敏这小子的乡音太重,硬是将‘湖南’给念成了‘福南’。
不过这是小事,重要的是在徐贺敏念诵起来的时候,我心中隐隐明白了一些道理:
时代不同了!现在已经不是湘军的前辈们,为了功名利禄打发匪的时候了;那时候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打来打去,顶天换一个人当皇帝罢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这是小鬼子这些没有人性的外敌,杀进我们中华来打算抢了我们田地,让我们给他们当牛做马。
这样一来哪怕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似乎也必须要豁出性命去打鬼子。
一共1384字的《湖南少年歌》,徐贺敏一字不差的一口气全部念完,现场顿时变得一片死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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