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总会不经意忘记了老车被炸聋了的情况。
反应过来之后,包工头在保持右手继续扣动扳机的情况下,空出一只左手费力地取下了腰间位置,一个鬼子九四式军用铝制水壶。
拿在手里后,对着老车做出了一个往枪管上倒的示意动作。
倒霉的老车只是人被炸聋了,但绝对不是人被炸傻了,当然能看懂包工头这个动作代表的意思。
当即停下了往歪把子轻机枪的开放式弹斗里,压着一排排五发弹夹的动作。
接过了水壶、打开了盖子,径直往发红的枪管上倒了起来。
顿时在‘刺啦’的一声中,枪管上升腾起了一大股浓密的水蒸气,原本滚烫温度明显降低了一些。
只是这样的降温程度依然是远远不够,不够让轻机枪继续射击上多长的时间。
好死不死的,包工头的水壶中已经所剩不多,随后他再倒出了五六十毫升,水壶里就倒不出水来。
见状之下,老车果断地扔掉了手上的水壶,又将自己的水壶拿在手里。
可惜拿着信手晃悠一下,根本没有听到了丝毫水声后,老车脸上的表情犹如太阳了哈士奇一般郁闷到了极点。
等于他现在面临的情况,算是有着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他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胡彪那死扑街腌的烟熏狼肉太咸了一些,有点打死了买盐了一般的节奏。
刚才吃的时候自己一个劲喝水,水壶里的凉白开已经喝了一个干净。
好消息是,除了用水壶倒水的办法,他还有着另外的一些办法冷却枪管:撒尿呗!电影里可没少这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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