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流舒记起温竹衣曾说过:她是大家闺秀。
霜月把牌撸子手枪放在桌面:“这把枪我用不到了,还给你。”
沈流舒没有看那把枪,而是凝视霜月,轻声说道:“我沈流舒送给女人的东西,她必须要,不要也得要。”
霜月听到这句当时要给自己灌牛腩汤时的这句话。
“扑哧”,笑了,如春灿烂。
两人因这一句话释怀。
沈流舒看到时机成熟,轻缓解释道:“把你救走后,我被怀疑。
“周立生从那夜醉天堂开始做突破口,让文鲜思审讯我相好白玉。
“白玉被严刑拷打依然没有供出我,那夜我去传递消息给你,走的窗户。
“你们是202房间,我和白玉在204房间。
“当时我把白玉整晕,却没发现她早已经醒来,看到我从窗户跳了回来。
“她瞒住我,装昏睡。
“后来衣老板告诉我她被文鲜思带走了。
“找到她时,她脸已经被毁容,牙被拔掉几颗,手指甲也是。
“她担心我会不要她,她不想我为难,选择了自杀。”说到这里声音沙哑,两行泪已经缓缓流下。
沈流舒住了嘴,沉默着。
霜月没有说任何话,也沉默着,扭头向屋外看去,月光惨白,修长白皙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少许片刻。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承情,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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