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现下立刻晕倒,怕也是会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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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穿。
她手足微颤,思来想去不知如何逃脱。
王之牧眼中带着得色,明明白白透过那纱幕看到了她的怯,他漫不经心地将双手端于袖中,不慌不忙地走来,凝向她的眼神却是锐利逼人,仿佛世间尽在五指山下,犹如蛰伏已久的饥兽正对着瑟瑟发抖的猎物伺机而动。
恰在此时,身旁传来一声惊呼:“夫人,您怎么了?要不要紧!”
原是一位官妇本就身子不爽利,今日吹了半天的风,旧疾犯了。王之牧那慑人的威势压过来,姜婵还没倒下,倒是把她一个不相关的人吓晕了。
姜婵立刻见机而行,忙上前对着那家人敛衽而拜,道是自己懂些医术,不如将人抬至画舫,自己先来照料她,待上岸再找大夫细细瞧过。
姜婵兵行险着,但幸好今日并无医女同行,众人也只好先同意了她的法子。
王之牧总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坦诚自己今日是来捉拿逃跑的外室,也不好光明正大阻止救人,只能眼神越来越冷,凌厉的眼神扫过她的背影,像一把刀子。
她头也不回,就像雀鸟逃出樊笼。
王之牧眼风一扫,她刚才立身的树下,躺着一枚孤零零的玉杯。
人既已跑了,王之牧意兴阑珊地摆手。他虽面上不显,但心中不喜,总有些不露声色的威严在,吓得宴会上众人再不敢嬉笑。
“你将我变成这样,却一而再再而叁地弃我而去,好……好……”
几乎是画舫靠岸那一刹,船夫口中的号子余音还未散,船还未停稳,姜婵已拔腿就走,弃船奔逃。
她过了叁年自由自在的舒坦日子,决计不要再回到那关在牢笼里的日子,不清不楚的为人外室,镇日围着王之牧这个能对她生杀予夺的主子。
哪怕连多呼吸一口,都像是自己从那高高在上之人那里费尽心机乞求而来的。她就如同他手中的提线木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要依照他的喜好。
她自觉跟王之牧不过是露水情缘一场,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一想到王之牧,便有一种谈虎色变的惧怕,可隐隐又有种破罐破摔的期望。
之前忧心他循着蛛丝马迹发现自己还活着,如今破罐子破摔,反正她这些日子先去外地躲着,捱到他回京不就好了,她才不信这么个贵胄会为了逢场作戏的露水姻缘而兴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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