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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得诡异。
月伴稀星,卧房里静得可听见墙外的打更之声。
姜婵努力了半日也无法躲过身侧之人的臂膀,不禁想起了白日时,二人之间的一段对话。
当时王之牧见她擒着一碗浓黑的避子药满脸凝重,便误以为她已改变主意,不愿再喝,遂揽了她劝慰道:“现如今只能如此,待……她产下嫡子后,你我二人还会生很多孩子。不急于一时。毕竟国公府还是需要一位大家出身的夫人来掌管内院,与官夫人交际周旋……”
姜婵暗自侥幸他不至于彻底糊涂,还未免去这碗避子药,姜婵第一次无比感谢那位从未谋面的“姐姐”,若非王之牧忌惮,按照这些时日二人无时无刻不云雨的疯劲,她早该怀上了。
见她不言,他又摸着她的头乌发道:“以后你也不要镇日在屋子里头做针线,那些交给下头的人。你以后就专门给我做,要多少银子我给你。”
姜婵艰难张口:“那不一样。”
她好不容易开口同他说话,王之牧被她逗笑了:“都是银子,难道你兜里的银子还长眼睛。”
姜婵不说话,心想自己赚到的才是自己的银子,从他手里拿到的怕是没命花。将她据为己有,锁在后院,似乎再也无需为金钱生计烦恼,只要每天笑脸迎着他。可是她更爱辛劳后沾枕就睡,看着账目上的钱日益点点变多的平凡日子。
想到王之牧如今巨细无遗的为她整治嫁妆,不假手于人,一一过问,她的确从未见过他如此高兴过。
可也像一个无需观众的人在舞台上唱大戏。
她只觉她编了一张天罗地网欲将她罩在其中,二人之间的关系何其不平等,她无法反抗、乌发逃离,他根本没问过她的想法。太令她窒息。
她对着虚空良久叹了一声气,那日他虽发现了谭婆子,可幸好谭婆子不识字,只知道是个南方来的陌生男人给了她一笔银钱,交代她每月传信,再没发现其它。
那张写着柳佩玉名字的船票,难道再也赶不上?
又过了好几日,落子来报,国公府的两位主子的院落装修已毕,其它院落也将在一月内完工。
姜婵只觉得是催命符,那不就意味着她即将入府。
姜婵觉得自己要疯了,镇日浑浑噩噩,然后某天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很久以前的一件旧事。
幼年的余秋霁躲在娘亲西窗下的美人蕉下听双亲的壁脚,:“你也要顾着自己身子,那些账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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