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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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猛然顿悟的挫败感觉,令他忽而有些不甚舒服。
姜婵见他忽地眼里有了阴翳,知他心结,这一刻她平日里竭力压制的朦动凡心盖过了对未来的惶恐,腿间那抹溢体而出的黏湿便是确凿证据。
她遂拉了他的手伸进去:“看,湿了,不是药的作用。”
他的指尖一抹一抽,指腹便在昏黄的烛光里泛着水润的光泽。
她暧昧地将他微湿的指头衔入嘴中,吃掉自己的汁液,舌尖勾挑,勾引的意图昭然若揭。
“你还病着。”
他竟拒绝了。
一丝疑惑从姜婵眼中滑过,她不解。他这次动怒不就是因为这个么?难道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可随即,他的头便覆了下来。
他避开她怔忡不解的目光,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是缠绵的吻,没有尽头的吻。只是吻她,单纯的吻她,只是干脆纯粹的吻,用从未有过的爱意,真挚温柔,却又久久不休。
亲了多久。
二人早已记不清了。
乌飞兔走,转眼又过了两日。
幽窗明灯,谯楼更鼓。
乍暖还轻寒,入夜重门静。
一整日悬腕挥笔,下笔如飞,案上数尺高的邸报却并未消减多少,哪怕他还算精力充沛,可僵硬的肩颈已是酸不可耐。
他遂舍了笔,腰背自然向后倚去,才刚动了动酸硬的脖颈,半空里却伸出一双柔荑。十指张合,用力由轻到重,再由重到轻,重按一下,轻揉三下,他微微阖眸,只觉累积一日的疲惫与压力随风而逝。
过了不知多久,只觉得这初夏夜风中的凝香越发浓绕起来,他幡然回神,一只手反伸到肩上,握住一只白腻得看得清淡淡青脉的手,摩挲不已。
她的“乖巧”倒也令他觉得讶异。
姜婵这些日子费尽心机讨好他,反正眼看自己如今在床上是无法完全满足他了,不如在生活起居上多加悉心照料,毕竟看样子他不住满三个月是不会收拾包裹返回他那尊贵的国公府的,就当是换种方式缓和与他的关系。
再说,他这些时日歇得晚,每每回房时,她已撑不住睡去,她的淫功媚术尚无用武之地,更谈不上什么握雨携云……
夜风略凉,穿过窗棱窄缝吹进来,一阵一阵,轻轻掀起未压镇纸的几张平铺的纸页。
她忙从他手中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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